《新编成语故事》(3)无改父道

    无改父道

    解释:无:表示否定,没有的意思。父道:父亲走过的道路,原文指为人处世的态度方法,后暗喻母亲的阴道。

    释义:没有改变父亲的处世之道,就是孝顺的表现。原指继承父亲的志向,后指父亡后继承和母亲性交的权利,今不取,仍用古义。

    出处:《论语》: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原文:

    自番教入,以双修长生惑武帝,据女无算,占地万千,已历三十余载,国势渐衰,民多怨之。大同二十六年,武帝崩,景帝继,以太傅温如为左相,改元宁安。

    温如长子名恒,宁安七年殁于边事,遗子曰宣,时年十二。次年寡妻冯氏忽有身孕,阖府皆惊。

    冯氏出身低微,温婉慧美,温公亲选妻之。恒初不喜,后见其奉姑侍己,巨细无遗,方改其观。后生宣,聪慧过人,深得公心,待之更厚。然其柔无改也。

    后闻夫没,冯氏深痛之,数日间屡次晕厥,几欲从夫于地下。公感其情,以宣托之,方消其志。

    公召其问之再三,但垂泪无言。公变色曰:“汝欲为之死乎?”仍不发一言,乃令仆妇鞭之。衣衫尽碎,咬牙流血而厥,终无一语。

    宣闻变,面公愤然曰:“孙尽知之,然事涉阴私,乞秘禀之。”

    待左右皆退,宣膝行而近,探手入怀曰:“一日偶见此人与母私会,面善不识,绘之欲禀未得,孙之罪也。”公正欲接图,宣忽暴起,持刃劫之。

    利刃加颈公反失笑,指宣曰:“孺子意欲何为?”对曰:“淫母致孕,万死不足以赎之。然母无罪,乞活之。”乃述其行。

    初恒仕于京,教宣甚严,多有苛责。宣年幼不知父意,常泣告于母,索乳吮之方安。恒但面厉,实则爱子更甚。《礼记.内则》云:“七年男女不同席。”宣已九岁,仍有非礼之举,恒尽知之却不责。

    后恒戍边,常年无归,宣年渐长而其母美艳更甚,竟生不轨之心。恒亡后宣殷勤事母,上下皆称其孝,心甚慰之,溺爱更甚。

    宣趁机进言:“圣人云:‘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今父已没,儿请行父道以继其志。”

    母不解其意,令释之,宣竟曲解为当与母行男女交合之举!宣每日向学,勤学不辍,此刻容极端,言甚庄,无半分轻佻之意,母竟为之惑,解衣登榻任其淫之。

    宣仍无半分得色,遥拜亡父并叩谢生母后,方灭灯解衣,登榻行苟且之事。其曾偷窥父母房事,此时依样而行,虽略有生涩,却进退有度,母更无疑意。

    此后宣每欲淫母,必先沐浴更衣焚香,俨然行祭拜大礼,行事时更谨言慎行,稍有失态即惶恐请罪,惑母至今。

    言毕直视温公,嗔目曰:“母若有失,当以肝脑涂大人矣!”公大笑而起,夺刃制宣曰:“六艺不精,焉敢弄兵于乃祖当面!竖子欲死乎?”

    宣亦大笑对曰:“害母当死,劫祖亦死,等死,不若弄险。”公大喜释之。携宣出,告家人曰:“冯氏有孕,乃西番妖僧行邪法所害,当奏天子以除之!”

    次日,公上奏天子,呈宣之画作为证。上览毕大怒,下旨尽逐番僧出境,并车裂其首罗鹫摩什于市。公泣拜谢之。经此大挫后,番教颓势已成,不复为祸。

    ——《旧梁新语》

    译文:

    自从西方的番教传入中原以来,就用双修可以长生的教义迷惑武帝,占据了无数妇女和土地,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三十多年了,百姓没有办法娶妻生子,也没有土地可以耕种,怨声四起,国家也因此渐渐衰弱。大同二十六年,武帝驾崩,景帝继位,任命太傅温如为左丞相,改元宁安。

    温如的长子叫温恒,在宁安七年的时候牺牲在边境的战争中,遗留下一个儿子,名叫温宣,当时十二岁。第二年温恒守寡的妻子冯氏突然怀孕了,全家都非常震惊。

    冯氏是平民出身,但性格温柔,聪明又漂亮,是温如亲自为儿子挑选的好媳妇。开始温恒不怎么喜欢她,后来见她侍奉母亲和照顾自己都很细心,做什么都很周到,才改变了看法。后来她生下了温宣,这孩子非常聪明,温如非常喜欢他,温恒也就对妻子更好了。不过不论温恒是什么态度,她都一直对他非常温柔体贴,从没改变过。

    后来听到消息说温恒战死了,她非常悲痛,几天内哭得昏迷过去好几次,清醒的时候也总想着要殉情而死。温如被她对儿子的深厚感情打动,提醒她温宣不能失去父亲还没了母亲,才打消了她寻死的念头。

    听说她突然怀孕后,温如把她叫来,不断追问她是和谁通奸有了孩子,但她却只是默默流泪,一句话也不说。温如非常生气,问她:“你是不是真的要保护那个奸夫,为了他死也不在乎吗?”她仍旧不说话,温如就命令仆妇用鞭子抽打她。打到衣服都全部碎了,她咬着牙忍痛,咬得牙龈都流血了晕倒在地,即使这样也一个字都没说。

    温宣听说了这件事后,赶过来见温如,很愤怒地说:“孙儿知道那个奸夫是谁,不过这件事关系到母亲的隐私,请您允许我私下禀告。”

    等人都走光了,温宣跪下来用膝盖一点点挪到温如面前,把手放进怀里说:“有一天我无意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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