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二十四章 酒戏



  云飞将那细管猛的拔,傲君颈也猛的向后仰,连惨叫声都没,竟是痛得昏去。

  云飞又:“我饶了你?便得连冰冰和并饶了,我饶不得他们,所以也饶不得你!”

  云飞微微低,伸手搂过他腰,轻轻吻他冰冷的缠着他冰冷甜齿,教她不禁销魂。

  傲君齿颤抖,语不成句,着泪,甚是晶莹剔透,哀声求道:“痛云飞......饶了我!”

  云飞看得更是起,将他双折起,略向手轻拔塞子,就着那酒的润滑,便将向的阳物直捅进去。

  韩冰早被那酒折磨得又痛又昏,这时又被她这番猛力抽,虽是极痛偏又昏不过去,只是哭叫着承受着,只是痛不堪言。

  傲君“嗳啊”的轻声呼叫声,知她有些恼他咬住韩冰和虞的错不放,故意整他来的,便再不吱声,又是咬紧牙关由她继续。

  云飞抿了抿,将壶烈酒倒入连着细管的那只皮囊,轻捏那囊,烈如火的酒便顺着那细管,从傲君前端的敏感之物缓缓入体

  云飞命拿来冰块,选颗小的放入他,他被冰得幽幽醒来,云飞笑着说:“还不打起神来服侍我?不然今晚都不给你放来那酒!”

  当时便难自控,便按倒傲君骑身去,傲君身绞尽般剧痛,由得她坐在腹身子,只觉得体的液体充盈,象是要被她压到爆掉般可怕的痛!

  云飞却并不停手,等满满袋灌完,他几乎是已经叫得快失声,双手早已无力支撑,只躺在,双仍是跪姿,无力的垂向后,痛得快失去意识。

  云飞微微好笑,仍是继续抽他的后,前面也抚弄他软倒的,又教他次次泄在她手,不管他怎幺哭叫求饶也不肯停,直到傲君痛得昏过去,再无半点反应。

  云飞手不,当虽是放轻些手,仍是将那细管捅进去,只痛得傲君咬得捅几乎整只没入时教他痛得连尖都咬破了,泪无声的疯狂涌

  傲君初初还忍住不叫唤,没片刻那般冰冷刺激之物便充盈了他的小腹,那种如烈火灼烧般刺痛得要刮肠削骨的痛,教他再也无忍住,声连着声,便是凄厉之极的惨叫。

  她才又拉起半悬在桌冰冷着身子不敢的韩冰,又是捅入去,只弄得他惨叫声声也不肯停,他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她只是不肯放他,闹了小半夜,自己也有些困了,才肯放开。

  傲君痛得两银齿打战,紧皱着眉,冷汗津津而,可身金环卡住,那火辣的剧痛半点释放不,只得强着撑起身子,轻声颤抖着说:“云飞......饶了我......我什幺......都依你......好痛......呜......”

  云飞手擒住他,慢慢揉搓变,直到他呼气声渐重,也抖颤着几乎要喷,才将他身那物根部的金环“啪”声扣,傲君“嗯”的低哼声,云飞便擒住他已是涨至极不可泄那物前端。

  被她骑坐在猛力冲击,身的敏感又是充涌到极致,望和如痴如醉的煎磨相互战,酒意入心,几乎让他不知自己是否仍在尘世,她得他意志全无的昏沉过去,才将他扔边。

  云飞不留力的狠力折磨着,将他也整得疲力尽的如软泥般瘫倒在桌,看看那边傲君也已醒来,命令醒过来的傲君也跪过来,傲君忍着痛,爬过来伏身子,云飞从后面看他俩极极柔的身子,又是兴奋快乐。

  那边韩冰也是早痛得来,云飞便将他拉过来,将桌,将他横放在桌了,他无力的由她置,桌子没他身子长,他的和颈都悬在桌外,微向后仰着,双长也垂在桌边,更显他柔弱好的身材。

  傲君知她心意,再求也是无用,只得忍着羞耻,先到后室自行清理了前后的浊物,再回至她身前跪,双手折向后支撑着身体,将身前的脆弱与她置,只闭由得她,只是两长长的睫颤抖得如翼般心弦。

  当又狠狠捅入傲君后手却轻轻摸到前面,解开扣着他火热的金环,如此而已,她只抽数次,傲君便惨叫着前端涌浊,软软跪倒在,可禁不住她抽弄,不竟是痛得失禁,将之前她灌入去的酒液来。

  另手执住那纤细的软管,便从那铃口,轻捅了入去!傲君虽早有心理准备,仍是被这般极致的痛苦给巨痛,几乎脱手摔,差点要连纤腰也折断,云飞手搂住他的腰,柔声说:“怎幺这幺不小心,别闪了腰,我会还怎幺用你?”

  见他已是昏过去,想起他明还要受刑,云飞看着仍沉睡的韩冰,那般清丽那般柔顺,心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可他之前的作为,确是不得不罚,只得着心肠,便只能叹息,给他了点,抱他回去休息,自去仍是回傲君,将傲君也抱床,同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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