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可

的


,她

命的唯

价值就是她的

,什么时候她不能再被

了,什
么时候她的

命就彻底结束了。“
“我心

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念

,既然是


,那就

个彻底吧!当那个医

的手碰到我的


的时候,我装模

样

哼了

声,他用

道

窥镜伸进来的
时候,我连


了两声,说:”


,你轻点嘛,好疼的。‘顿时我只感到

身

阵疼痛,不由’啊‘

惨叫

声。
“那


扔掉手

的器械,冷冷道:”疼?让



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那

有个女的


多了,还在卖,得了

病,底

臭
得像屎

样,我拿钳子差点把她的

给她揪

来,她疼的嗷嗷

叫,我都没理她,
她和你

样,来这

刮


次,你呀,也就比她强点没得

病,你疼?等得了

病抱住

疼得你叫爹叫娘都没

管你。‘“
“我的

泪刷


了

来。毕竟我还是有

点知道廉耻的。他把我和

女相
比,可我实际

连

女都不如,

女卖身还要收钱,我却让



不要钱自己还
挺得意。我真是

烂

烂的女

,不,不是女

,是

猪,


……”
接

来她写到她



去

手术的

景:“…我躺到手术


,甚至不用护
士说,我就知道我


步该

什么,张开


,



身。这

切我早已

悉,

切都和前两次

模

样,所不同的是这

次没有

在门外等我。”
“医

和护士都戴着口罩,我能看

他们

神



的厌恶之

,

手也毫
不留

,冰冷的器械在我

体和子



捣,我疼得实在受不了了,紧紧抓住床
单,咬着牙不让自己叫

声来,

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又

了

来,身体

阵颤
抖。立刻

个护士吼了我

句:”别


!哭什么哭?当了

子还想立牌坊?'
“我真想冲着她

喊:‘我不是

子!我只是个普通的女

,和你

样的女

!
’可我忽然想起我没这个资格,我现在的的确确已经成了

子,原来

的堕落是
这么的

易……”
手术过后,


的身体虚弱得

分厉害,原本只是作为推脱理由的胃病,现
在却真的找

了她。
幸亏爸爸是个忠厚

,虽然听到了

点风声,但却宽

了她,不仅如此,还
请假在家,尽心尽力

照顾她,希望她能收敛,安心过

子,


这才慢慢恢复
过来。
经过这次打击,



格

变,对除了我爸爸之外的男

恨之入骨。单位

还想再贪便宜的男


个个都被她骂了个


喷

,连从前的几个老


也是冷
若冰霜。那时我没还没看到


的

记,只以为她是恨王进所以才恨了所有的男

,对此也没觉得奇怪。
书记从坝

回来以后立

把小孙调到了传达室,虽然不至于扫厕所烧锅炉,
却也比原来惨多了,但却再没尝到

点腥味,好在他不久就升了官,调到了总

司,这才没来得及给我

穿小鞋。
但另

场灾难却在不久后降临到她的身

,这场灾难彻底

毁

了她重新站
立起来的希望和憧憬,使她终于明

了


已经没有


回复到从前的样子了。
这事


的时候是1993年冬

,那时


经历了这许多变故后,在单位已经

于被孤立的

位,以往

班时

午

起吃饭,

班

起洗澡

起回家的姐

现
在都疏远了她。


冷暖,可见

斑。
我那时临近期末考试,放

比较迟,通常都已经

黑了,我便在放

后顺路
先到


单位,等她

班后两


起结伴回家,却不知道是她保护我还是我保护
她。



记

记载的这

事



的时间是12月6 号,那

是个

风

,我放
了

,习惯


到


单位去找她,到了

楼她的


室的时候,


室

的

除了


都已经走

了。见我来了,


说:“你在这

等我

会,我去洗个澡,

会就回来。”我点了点

,把书包扔在她的


桌

,坐

看书。


提着洗
浴用品,

了门。
我看了没几页书,便觉得无聊,扔

书本,走到窗前望着灯火辉煌的

司

院。单位的洗澡堂便修在

司

院

面,这时


刚好从


楼


来,孤零零
的身影在

风


步

晃

走向洗澡堂。我叹了口气,回想起往


众多男

围
在她身边时,她可曾想过会有今

的凄凉?这究竟该怪王进,还是怪她自己,还
是那些把她当成玩物的男

?
忽然,我

现


前面还有

个身影,离她不远,也是

个

。略

打量那

的身

,体形,和走路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