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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有这种事？”
　　有口道：“你们家也养着舞姬，还不知道那些小娼是个什么形？本来就，再有分模样，还不是由着受用？”
　　“都说那位娘娘得，不知怎么个模样？”
　　平城君道：“她男本来还不肯说，我那个远妻拧着她男的耳朵问了夜才问来……”“快说！快说！”
　　平城君压低声音，“她男说，那位娘娘模样长得漂亮不用说了，那身子的，又软又，跟没有骨样，什么样都摆得来。她男说，有回喝醉了酒，弄了她夜，前后换了几种样。据说，那位娘娘股面有个蝴蝶状的红印，从后弄她的时候，股晃晃，那蝴蝶就像在飞样。”
　　众女都掩口笑了起来。赵飞燕脸却变得煞。
　　笑了会，有悄悄道：“我还听说，那位娘娘其实是被爹娘扔掉的，后来被个无赖拣回来养着。刚岁，就被那个无赖给蹧踏了。”
　　“可不是嘛。都说她那个养父是个无赖，小姑娘还没长成就破了她的身子，伤了癸。要不入年多了，怎么还没怀的消息呢？”
　　“这算什么？我还听说那位娘娘是个虎……”“那不是克吗？”
　　“可不就是嘛，”有煞有其事说道：“听说入之前，在她肚子的男就有好几个了。”
　　“那子……”
　　“子可是真龙凡，当然能镇得住那虎。不过子嗣可就艰难了。”
　　这话说得分有理，众女纷纷附。忽然有道：“平城君刚才说蝴蝶记，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家那鬼，次拿了幅图回来……”众女哄笑起来，“图啊，好个有有趣的君。”
　　那女子也笑了起来，“你们就笑吧，我就不信你们没看过。”
　　“好了姊姊，那图怎么了？”
　　“那图是个溜溜的，手脚都被捆着，趴在鞍子，被几个从后面弄。股就有只红红的蝴蝶……”“不会吧？那图是哪来的？”
　　“我家那鬼去年从边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