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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毛病而已。
  将那位女士打发走,让她跟着绅士出去看话剧,赤松流松了口气。
  然而没一会,有石头砸到窗户上。
  赤松流微微蹙眉,哈桑说:【是果戈里。】
  赤松流一愣,他想起来了,之前在庄园里认识的小男孩。
  “他来干什么?”赤松流喃喃自语,然后走到床边,轻轻推开窗户,往楼下看去。
  楼下,一个穿着白色小斗篷,像是小丑一样的男孩扬起帽子:“你不去看话剧吗?”
  赤松流心里有点茫然,这哪儿跟哪儿?他和男孩很熟吗?
  赤松流保持着爱沙小姑娘温和善良的人设,轻声说:“不去,我身体不好。”
  他才不要跟在女士身边当什么电灯泡。
  “好可惜,那是我父亲写的最好看的话剧。”
  果戈里的父亲是小镇知名的乡绅,擅长话剧创作。
  小小年纪的果戈里也喜欢换上夸张的演出服饰,说着话剧里的台词,仿佛自己就是舞台的中心,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他在舞台上纵情演绎人类的生死爱恨,悲欢离合,仿佛他就是控制舞台的神。
  “这样好了。”果戈里突发奇想:“既然你看不成,我演给你看吧!”
  一个没法去剧院看,一个没法上台演,这不是正好吗?
  赤松流听后无意识地笑了。
  他并不反感这种纯粹的关心和孩童的烂漫,于是他叫来仆从,请果戈里进家了。
  赤松流披着披风,维持着弱不禁风的人设坐在客厅的壁炉旁,他托着腮看着小小的男孩披着白色披风像是小丑一样给他变魔术玩。
  男孩很努力地给赤松流变小鸟,这是他来之前上树掏的麻雀。
  当男孩像是变戏法一样将小麻雀放在赤松流眼前时,赤松流立刻很给面子的鼓掌,还瞪圆眼睛,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断地夸果戈里你好厉害。
  观众的大加赞扬让果戈里很兴奋,握着麻雀的手劲不由自主地增大。
  赤松流看着在果戈里手心挣扎的小麻雀,就轻轻从果戈里手中取出麻雀,并走到窗户边,放飞了小麻雀。
  果戈里看着在窗外飞起来的麻雀,眼神有些恍惚。
  赤松流说:“鸟儿是天空的宠儿,在天空下才是自由的,我们可以远观,但最好不要靠近。”
  “是啊,真是羡慕呢。”
  果戈里突兀说:“我也想得到自由。”
  赤松流联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想到那位女士和绅士的恋情,想到自己也快可以假死脱身了,不由得深以为然:“自由啊,我们终将回归主的怀抱,那样就能自由了。”
  果戈里侧脸凝视着身边的女孩,女孩眉宇间带着一丝病弱,她的眼睛隐隐有火光在闪烁,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吸引人了。
  随即赤松流关上窗户,他期待地看着果戈里:“然后呢?伟大的小丑先生,还有什么别的魔术吗?”
  果戈里拿出两盒纸牌:“那就请看我的花牌表演吧。”
  赤松流笑眯眯地看着男孩将几十张牌藏进袖子,手中只留下一张牌,然后大惊小怪地表示啊呀牌都不见了哦!这是魔术哦!
  赤松流装作没看到袖口里鼓鼓的,假装慌乱地帮忙找。
  然后在赤松流扭头看的时候,果戈里从袖子里摸出一堆牌,表示啊呀魔术变出来了!
  赤松流立刻鼓掌,表示好厉害好神奇。
  哈桑在赤松流的精神脑海里笑得不行,他说:【难为你有这个心情和果戈里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赤松流表示:“他在努力让我开心,不管这魔术效果如何,他有这份心意就很好了。”
  之后果戈里经常一个人跑来给赤松流表演魔术,赤松流假装爱沙小姑娘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在女士和绅士订婚后,爱沙小姑娘这个马甲号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从秋天进入冬天,鹅毛大雪铺满了整个小镇。
  赤松流趁着大雪降临,故意让自己的病情猛地加重。
  于是果戈里来找赤松流时被女士拒绝了。
  女士拿着帕子抹泪:“哦,我的爱沙,她病得很重,万能的主恐怕要在新年前将她收走了,她没法见你了。”
  果戈里不可思议地说:“可是前几天她还好好的!”
  “因为天气突然变冷,她在窗边看雪景受凉了……”
  女士很难过,已经可以登堂入室的绅士不断宽慰女士。
  果戈里只能恹恹地离开,他跑到赤松流居住的房间窗外大声叫着爱沙。
  很快窗户开了,一个女仆恼怒地瞪果戈里:“亚诺夫斯基小少爷,小姐不能再着凉了,你别害她!!”
  但很快,有人在房间里说了什么,女仆很不甘愿地推开,露出了一个小空隙。
  “爱沙!”果戈里很熟悉的女孩出现在窗户边,她的脸色看起来白极了,像是昨夜刚下的雪,晶莹剔透。
  女孩虚弱地微笑说:“没事的,尼古莱,当我回归主的怀抱我就自由了,你将来也会进入天堂,我们终将再见。”
  女仆:“神啊,小姐,您可别这么说,您一定能挺过这个冬天的!”
  说罢女仆不由分说地将女孩拉入室内,咔嚓,窗户关上了。
  果戈里怔怔地看着这一幕,许久后,他抿唇离开了。
  赤松流琢磨着自己再过两天就能病逝走人了,哈桑不建议赤松流这么做:【大冬天穿越西伯利亚,你想死吗?】
  赤松流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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