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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这性子担任先锋战将倒是合适,可要为王,实难堪任啊……。

  「哼!。」

  赵镇边黑着脸鼻孔出气:「那你说该如何?。」

  「唔……。」

  喜好风花雪月的赵渊自也想不出什么奇策,但眼下最好还是给大哥个台阶下……。

  略微思忖,他缓缓开口:「小弟觉得大哥之言也有道理,那定荒侯来势汹汹看轻我赵家底蕴,若主动出击打她个措手不及正可挫敌人锐气——只是不能捋她虎须。」

  「你的意思是?。」

  赵镇边皱眉。

  「据报定荒侯在城外东南西北各布兵五千,且不论她凌月清如何武艺通神终究还是个人,总不可能会分身之术吧?。」

  赵渊笑了笑,扭头看向一旁羽扇纶巾的男子:「陶先生,若定荒侯身处城北,我们出兵城南,能否将城南那五千人一举歼之?。」

  被称为陶先生的谋士皱眉,不假思索直接开口:「此事极难!。一来定荒侯身经百战绝不会漏算此事,因此她已于四方阵中相继现身混淆视听,我们很难确定她究竟在哪一方向。二来北凉军久经战阵,此次更逼退了诸侯联军正是锐气最盛之时,纵只有五千人也绝不可能轻易吃下,一旦拖到定荒侯率军从其他方向驰援而来,恐有城破之危……。」

  「照你这么说,我堂堂赵家被那凌月清两万人围城就只能老实待在城里当缩头乌龟了?。」

  赵镇边满脸怒容,不曾想众人却露出欣慰之色。

  「如何唯有此计。」

  陶姓谋士认真点头:「定荒侯长于野战而无攻城之力,且历经大战粮草吃紧,而我凉王城城高池深仓满禀实,纵被围困数年也可高居无虞。最多不出三月,北凉军必粮尽而退,纵是要战,届时再追击雪耻不迟。」

  「还要被她堵三个月?。」

  赵镇边面色不善,起身瞪大虎目环顾四座:「尔等忘了先王之恨乎?。」

  闻言众人皆面色一变,皆起身肃然:」

  不敢忘!。

  」

  「既然未忘,不共戴天之仇便在眼前却畏缩怯战,哪里还称得上忠与孝!。」

  赵镇边怒喝,一身孝服披在他身,此时却若染血戎装猎猎而起。

  众皆默然。

  自先王赵辰身陨,赵家的威望便一落千丈。

  胜败乃兵家常事,马革裹尸不负英雄归宿,征战而死本是没什么丢人的,偏偏先王他却很难说是战死……。

  如今世人皆传,赵王赵定远是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可怜他英雄一世,竟落得如此臭名!。

  对此别说外人嚼口舌,就是赵家自己也尴尬。

  毕竟在赵王死前可还冒出了几句传言,说是赵王要立定荒侯为妃以其子继承大统,这番话可是狠狠打了其他王子与他们支持者的脸。

  可不管怎么说,就算先王有过,仇终究是仇,定荒侯凌月清终究是赵家势衰的罪魁祸首!。

  此时赵镇边搬出大义,若是与他辩驳,稍不留神就会被扣上不忠不孝的帽子。

  赵英抿唇不言,赵渊则微微叹气,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陶先生。

  后者不由苦笑,谁在这会儿接话谁就得遭殃啊……。

  罢了罢了,终究如他所说,先王所待甚厚,总不能保身不忠。

  「并非畏缩不前,而是审时度势。」

  挥动羽扇,文士灼然开口:「定荒侯并无攻城之力,却在诸侯退兵后第一时间兵临城下,意欲何为?。欲激我等出战尔!。倘若真为一时之愤弃坚城之利迎野战之师无疑正中下怀,此为亲者痛仇者快,断我赵家根基之举,万不可为!。」

  没等赵镇边开口,白衣文士便先一步慷慨而言:「我知殿下骁勇,但试问殿下之勇比之先王何如?。五万将士虽多,比之昔日联盟二十万军孰众?。慕容羽之败,白虹仙子之辱,通玄强者尚不可为,天下诸侯忌惮而退,时兵逃将走兄弟争权,以一城颓暮之兵击锋压一世之锐,此胜负几何,请君试为道哉!。」

  此言一出,众皆色变。

  这家伙不要命了吗!。

  ?。

  这哪里是在劝说赵镇边,这是指着在场所有人的鼻子骂啊!。

  「你!。」

  赵镇边面色阵黑阵红,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虎目圆瞪:「来人!。给我将这狂徒打入监牢!。」

  「遵命!。」

  身披金甲的武士当即领命上前,神情冰冷似要将胆敢惹怒主子的宵小径直撕成碎片。

  见状,在座众人或有张口,未有一言。

  「陶先生,你这是何苦啊……。」

  推举对方出头的赵渊此时也唯有暗自苦笑,若只说上半段话也就罢了,便是兄长生气大家也好劝劝,可你后边这话已是撕了脸皮犯了众怒,谁敢附和帮腔?。

  眼下也只好委屈先生先在牢里待上几日了……。

  「不消尔等来押,我自己去!。」

  面对冷眼旁观的同僚与气势汹汹的武士,白衣文士只是昂首阔步自朝门外而去:「天数有变,神器更易,今夕千年未有之局,进者荣昌坐徒必亡。凉州三千里,昔战八十岁,当代祖先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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